下头去深深的嗅了嗅儿媳腿间的味道。那一处就算日日清洗着,味道也自然是同别的地方不一样的,难免带着股淫水的骚气。而裴斯年先前又动了情,这股味道便更加浓郁了些许。
“爹爹的乖儿媳怎么这么骚?”他隔着亵裤舔了一下裴斯年花蒂的位置,尽管力道不大,但还是立马让那张花穴里头涌出了一股水液来,将薄薄的亵裤都给弄湿了。裴斯年羞耻的抽噎了几声,一边抹眼泪一边想去推开这个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不骚的……阿年一点都不骚的……爹爹,别这样……不能这样……”
“明明是个小荡妇,还偏要做出一副贞洁的模样,阿年难道以为能有刻着你名字的贞节牌坊竖在门口吗?”他一边笑着,一边说着羞耻的话语,几乎要把裴斯年逼到床脚去。而亵裤也被拽住了一边,直接就给拉扯了下来,将白嫩的小屁股裸露在了空气之中。裴斯年紧张的立马夹紧了双腿,眼眸里都满满的蓄着泪水。但李璟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压低了嗓音,似乎像是在质问一样。
“你明明才嫁入李家,怎么就大了肚子?莫不是外头被人奸污了身子怀了这野种才要嫁进来吧。”
“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他摇晃了一下脑袋,一边委屈的哭一边搂着自己的肚皮,“阿年肚子里……阿年肚子里不是野种,阿年怀的是相公的孩子……是相公的孩子……”
“那岂不是朕的孙子了?”他又笑了一声,但却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在里头,“既然是朕的亲孙,那自然要提前打个招呼,送些礼才好。”
“诶?”裴斯年呆了一呆。
他知道自己是要挨肏的,毕竟新婚之夜挨上一整夜的肏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如今在婚房里头,竟然同丈夫的爹爹厮混在一起,实在是将礼义廉耻尽数给丢了个干净。他心里头当真是羞耻到了极致,可那张习惯了雨露滋润的骚穴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一根大阴茎进去,好生的将穴儿给填满了才行。裴斯年便被这两股截然相反的情绪折磨得浑身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