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欢喜的裹着那根令它舒服的大家伙。点点的靡水不断的从穴里头淌出来,将男人的毛发都给一并打湿了,一绺一绺的黏糊在一起。多余的则顺着屄周粘膜往下流淌,弄脏了天底下最最昂贵的龙床。
但此时正在缠绵交换的两人自然都不会去管。
裴斯年被肏得轻喘不停,小脸都泛着红晕,双眼迷离的瞧着身上正常插着自己骚逼的李璟。大约欢喜确实是能通过欢爱传递的,无论先前他怎样的伤心过,怎样的埋怨过,他此时也无法再生出任何的恼怒了。他依旧弄不清自己心里头的感情,仿佛是隔着一层薄雾一样,但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无比乖顺,再习惯不过的吞吃着对方又粗又硬的男根。
“阿年……”李璟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去抚他的脸颊,眼神深邃的仿佛漩涡一般,“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璟哥哥的。你只能给璟哥哥肏这张骚穴,只能给璟哥哥打你这张贱逼。”
虽然话语粗鄙不堪,但裴斯年却听得耳根子更红了一些。他正被肏在云巅上,哪里会计较话语中隐约的侮辱意味。他顺从的躺在男人的身下,腿都本能的夹在了对方的腰上,小屁股都被插得抖动不停。窄小的屄口被一根圆柱样的阴茎完全撑开,仿佛再撑开一些都要裂了一般。他喘息不停,连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啊……我……我只和你……只和璟哥哥的……”
男人满意的吐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吻了吻他的眉心:“真乖。”
阴茎忽然猛的肏进了穴里,无论是速度也好力量也好,都比先前大了一倍有余。李璟的阴茎又长,每次完全插入的时候都要将花穴撑得往里头好些距离。若是直顶在宫口上,那么不消几下就要肏进子宫里了。但那阴茎又灵活的很,每次都蹭着宫颈的软肉肏到后头去,就是避开着中央的小孔。花穴原本才适应了方才被插的速度,可此时忽然失了节奏,让裴斯年都瞪大了眼睛,又惶恐又错愕。嘴唇里不断的溢出带着些惊慌的呻吟,连夹着阴茎的屁股都下意识的缩紧了不少。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