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难受的蹬着腿,但当花穴里的姜球被拿走时,还是稍稍舒服了一些。但他很快又哭了,抽抽噎噎的捂着肚子,一边淌眼泪一边道:“后头……后头……”
年明泽僵了一僵。
他像是失去了反应能力一样,过了许久才将手探入了裴斯年的菊口里,将那塞进去的姜块一并取了出来。在战场上从不落泪的男人此时忽然涕泗横流。他紧紧的将儿子搂进了怀里,仰天痛哭。
“阿年……阿年……爹来晚了啊!”
第二十一章
男人的怀抱十分温暖,但却不是裴斯年所熟悉的那一个。他嗅着那股陌生的味道,浑身都难过的厉害,就算还没醒来,也涌泪不停,手脚都在本能的推搡着对方。年明泽这才稍稍压抑了些情绪,小心的擦拭了一下儿子的面孔,又唤了侍女进来,亲手用热帕为裴斯年擦拭。他不带任何淫念,看着自己儿子的身体便只觉得削瘦,像是风吹一吹便要倒下去一样,眸中都是满满的怜惜。温热的湿帕拂过被姜汁凌辱过的屁股,那股辣意终于消去了些许,小家伙才舒服了一些,安稳的蜷缩在了床上。
花唇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不再流血了。
此时似乎应该多让他休息休息,但年明泽始终放不下心来,生怕儿子先前又受了什么罪,因此还是出了卧房,又将那大夫唤了进来。大夫喏喏应声,特意轻着步子进了屋里,连座椅都不敢要。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裴斯年的面孔,见并无体虚之貌后便打算把脉试诊一番。
可裴斯年的手正蜷在胸口上,又盖了被子,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轻易的拿出来。
老大夫不敢轻举妄动,便只好瞧着身旁的年将军。年明泽也僵了一僵,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又伸手过去,用有些粗糙的指腹轻柔的拉开了被子。裴斯年许是觉得冷了,嘴巴又扁了一扁,仿佛连睡觉都在撒娇一样。他漂亮又软绵的手被父亲勾着从被子里拉了出来,连指甲盖都泛着漂亮的浅粉色,当真是人间绝色。被掀开的被褥下方隐约能瞥见他浅粉色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