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生病了。
病得很不轻。
只是他的病很奇怪,没有发烧之类的症状,身上也没有哪疼哪痒。
除了没有精神光想睡觉,显得神情有些恍惚、没有胃口且身子日渐消瘦之外,其余的,看不出什么毛病。
这也是最让韩成头疼和担忧不已的地方。
就他这个半吊子医生都算不上、充其量只知道的一些基本常识的人,对待一些普通的头疼脑热,以及外伤还有一些办法,对于其它的病,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头疼脑热这类的病并不算多么可怕,怕的就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病。
韩成非常担忧,最怕的就是这种常年不生病的人突然得病。
在后世的时候,他见过不少这样的事,经常头疼脑热泡到药罐子里的人,一般都很能熬,很多时候都能转危为安。
反而是那些身子很硬朗、不怎么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大多就令人猝不及防……
相对于韩成的忧心忡忡,二师兄反而淡然的多,他不认为自己是生病了,只是觉得自己没有睡够瞌睡,等到睡够了,也就好了。
韩成却不让他多睡了,让他没事了多转转。
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歇反而越困倦。
面对二师兄的时候,韩成表现的很轻松,说二师兄并没有多大的事,过一段自己也就好了。
从后世而来的他,知道心理暗示对人的影响有多大。
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韩成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不住的用手搔自己的头发。
自从从焦壳子里出来之后,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
不管是建造围墙还是烧制煤炭,亦或是到现在都完全没有踪影的铜铁,虽然会让他感到困难重重,却不会让他失去斗志。
但此时,面对一日比一日消瘦的二师兄,韩成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吱呀!”
木门轻响之中,巫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