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瓢之后,落下的后遗症。
他脑门上的伤口早已经不流血了,那里结了厚厚的一层痂,周围显得有些红肿。
他摇着头,看着少了不少人的洞穴,心里就有些难受。
跟着回来的这些人里,昨日有一个死去。
死的时候,人已经不能看了,半边身子都腐烂了,上面爬着蛆虫……
对于自己脑子发热攻打那个部落的行径,他很是后悔,这种后悔在最初的两三天里,最是强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后悔的情绪,逐渐没有那样强烈了,另一种情感又升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强烈。
这种情感就是恨。
他恨那个富裕部落的人下手太狠,恨那个部落的人将他们部落弄到如今这副境地。
自己虽然有抢你们的想法,可也没有实现啊,你们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想是这么想,他却不敢再去对那个部落做些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除了后悔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强烈的情感充斥着他、还有更多的骨部落人的胸膛。
那种感觉就是恐惧。
他们担心那个富裕而又可怕的部落,会在后面追赶着攻打他们,为此,带着损失惨重的人回来之后,骨部落首领,不止一次的升起过搬迁的念头。
直到最近几天,这个念头才逐渐被压下去。
搬迁,对于部落来说并不容易。
首先要有合适的居住地,其次居住地附近要有适合狩猎的地方。
不说其他,仅仅是这两条,就让人不得不慎重考虑了。
更何况他们部落成年人损失过多,迁移的话,想要在新地方扎下根,过上如今的这种生活,是极其困难的,说不定还会死更多的人。
在这种种犹豫之下,骨部落首领并没有进行迁徙的事情。
最初的几天里,和部落里的其他人一样,都是过的提心吊胆的,每日留下大量的人守着洞穴,生怕青雀部落会过来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