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售货员说道：“同志，给我拿十盒蛤蜊油。”
那年轻的姑娘抬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每人最多只能买两盒。”
田韶惊讶不已，问道：“怎么哈利油也限购？”
米粮肉限购还能理解，这玩意又不能吃不能穿的，限购就很奇怪了。
那年轻姑娘爱理不理地说道：“七分钱一盒，两盒一张工业票。”
“这也要工业票？”
“没票就走开。”
田韶已经习惯了这些售货员大爷的做派。七分钱一盒不贵，但两盒一张工业票就不划算了。
李红星听到这边动静，走过来面色不善地问道：“哈利油每个人只能买两盒？还要一张工业券，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刚招呼李红星的售货员年岁大一些，瞧着不对赶紧上前道：“红星，是这样的，魔都那边今年哈利油的供货量比去年少了一半。有人得了消息暗中倒卖，为防止这种情况领导规定每人只能买两盒。不过这小姑娘是你的朋友，多买点没问题的。”
李红星冷着脸问道：“那工业票是怎么回事？”
她带来的人被售货员看轻等于是扫了她的面子，这个她是不能忍的。
年长的售货员赔笑着说年轻的售货员弄混了，哈利油不要工业票：“红星，这姑娘既是你的朋友，想买多少都行。”
李红星问田韶买这么多哈利油做什么。
田韶解释说道：“我爹娘一到冬天手就会开裂，又痛又痒，这哈利油效果很好就想多买一些。红星姐，既是百货大楼的规定就买两盒。”
没必要因为几盒哈利油欠个人情。
年长的售货员陪着笑道：“十盒哈利油没问题。姑娘，小方刚来不懂事还请你别跟她计较了。”
不管是供销社还是百货大楼，售货员都差不多的德性。田韶已经习惯了，都懒得生气了：“那给我二十盒吧！”
等到市场经济的时候，社会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