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只能看到他狰狞的面部表情。
不过至少谜语人能感受到贝恩的开怀。
“真让人难以置信，我这么说你竟然还会觉得开心，难道你很喜欢被别人威胁吗？”
“尼格玛，你知道为什么我放出来疯人院里那么多人，却唯独只找上你吗？”
贝恩脸上的喜色没有维持几秒就消失了。
“哦？这我倒是有点兴趣，大概是因为我比他们所有人都聪明？”
谜语人对自己的智商有着极端的自信。
尽管他往往会被蝙蝠侠打败，但他始终认为蝙蝠侠没他聪明。
他之所以失败只是因为给蝙蝠侠留下的线索太多了。
“不。”
贝恩当然不是因为谜语人的自我感觉良好才找他合作。
“因为你和他们有着本质的不同。”
“不论是科波特还是西恩索斯，他们的势力与家族都与这座城市紧密相连，死亡射手的女儿在这里上学，稻草人的研究基地也全部都在哥谭。”
“他们的共同点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不会放弃哥谭这座城市，他们不会轻易离开这里。”
“只有你和丧钟不同，你们并不存在对哥谭这座城市的执念，或者说你们对哥谭的执念只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上。”
“可惜的是丧钟不愿意跟我合作，不过有你在就足够了。”
听着贝恩的叙述，谜语人渐渐皱起了眉头。
他似乎明白贝恩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你可真是够疯狂的，小丑说不定会跟你有不少共同话题。”
谜语人的兴致顿时被提起来了，贝恩的想法太有趣了。
“嗯……原先的谜语太简单，配不上这种疯狂的层次，我得给它升级一下。”
“这不是疯狂，而是惩戒。”
贝恩张开双手高呼。
“尼格玛，我不在乎你把核弹藏在哪里，也不在意你会不会把它送给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