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托腮欣赏抚摸他的胸口和腹肌,舔了舔食指指尖,抹到alpha一侧的胸尖上,抬起狭长眼眸:能忍?
兰波赤着上身,背上的火焰狮子纹标记鲜红欲滴,印在无瑕圣洁者身上却显得如此张狂而相配。
不能白楚年扬起头,脖颈毫无防备地露在兰波唇边,但我没有项圈了。
你不需要那个,你已经是自由体了,高于一切实验体的生长级别,大海给予你重生的机会,作为我的使者,与我分享无边寿命。
兰波关注着alpha的表情,虽然已经突破恶化期限制,不会再失控了,但自幼留下的阴影没那么容易被磨灭,他还需要时间。不过兰波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他打了个响指,白楚年口中的死海心岩受到召唤,向外延伸铸造,在白楚年颈上铸造了一圈黑环,项圈前还坠着一枚漆黑的晶石铃铛,摇晃起来叮当轻响。
项圈后延伸的锁链攥在兰波手里。
这是一种奇异的精神寄托,项圈扣在颈上的一瞬间,白楚年感到自己不会再被丢弃,才有了为所欲为的勇气。
他突然翻身,野兽觉醒般用啃咬来膜拜兰波的身体。
兰波喜欢掌控他的进度,喜欢在他濒临高点时向后扯住项圈,让他暂时失去呼吸,因为极度的渴望得不到满足而满眼委屈,用水淋淋的眼神请求兰波允许他继续。
似乎这不是一场野兽盛宴,而是一场虔诚献祭。
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兰波在他耳边说,未来千万年,都是我的使者。
除了何所谓以外,戴柠教官是第一个发觉白楚年回来的,因为他就住隔壁独栋,听了一夜墙角,昨晚动静真够大的。
清早日光透过窗帘缝照到了白楚年眼睛上,他睁开一只眼,控制死海心岩变成钩子,把帘子拉上,然后继续把头埋在老婆胸前睡回笼觉,老婆身上又软又香,抱着就不想松手。
碎片化的记忆又让他清醒了些,他忽然坐起来,蹑手蹑脚下床,去阳台张望海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