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汽车也不是一样的啊。
hen。
白楚年退后几步,背靠在舱门处,抬起重机枪,对着自己判断的培养舱最薄弱处开枪。
枪声震得耳中鼓膜嗡鸣,密集的子弹在超高的射速下撞击舱壁,漆黑的弹壳向外跳动,再重新铸造成子弹填回弹带上。
舱壁被冲击变了形,缺口出现了,白楚年开着枪冲了出去。
但一同被击毁的不止这一个培养舱,坚固的培养舱挤压堆积在一起,将白楚年他们包围在最里层,白楚年必须从正中央一路冲出去。
培养舱被破坏,舱内的培养液水位迅速下降,实验体一一苏醒。
白楚年一路飞奔,身后传来起伏的低吼,奇形怪状的实验体慢慢从培养舱中站起来,仰天长啸。
无限子弹的死海心岩重机枪握在白楚年手中,冲破了又一道门又一面墙,被引燃的脑瓜藤还在走廊中燃烧着熊熊烈火,迸出的滚烫弹壳在白楚年脸上划出血痕,他低头与兰波脸颊相贴,挡住设备燃烧爆炸时飞来的火焰。
终于退回到检测区后方塌陷处,十几米的横断口内火焰冲天,白楚年停下脚步,回望一眼身后,墙上灯光映出了无数只追逐他而来的怪物的剪影。
身上挂着一架重机枪,抱着兰波,助跑距离几乎没有,白楚年怎么也不可能飞跃到十几米的鸿沟对岸。
他扔下了重机枪,麻木的双手将兰波紧紧抱住,嘶哑安慰:抱紧点。他急促地呼吸,喉咙快要被灼烧冒烟了,声音干枯得像呲不出气的灭火器。
白楚年眼前有些模糊晕眩,扶了一把墙才站稳。他的体力已经耗尽,向前的每一步都在靠着意志力苦苦支撑。
兰波搂上他脖颈,轻声问:外面,天已经亮了吧。
他沉默不语。
兰波又说:我们要到此为止了。
白楚年的眼睑慢慢变红,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墙面:不可能,你别想甩开我,我们领过证了会长说领了证就要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