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短暂的寂静之后,距离尸体最近的一个女生歇斯底里地叫出声,校园里的学生们如鸟兽散,纷纷大喊着报警。
没有人注意到,钟楼天台上,一位头披白布的alpha少年悠哉趴在栏杆边,陶醉地欣赏着脚下几十米处尸体炸开的血花。
他的右臂只剩下半截上臂,断口截面冒着黑烟,他抬起仅剩的左手伸出食指隔空写字,地面的血迹被他操控,缓缓在地面上写下一排笔画潦草的字母:
亡灵兴奋地躺在地上打滚,发出惊悚空灵的笑声,用仅剩的左手举起大珍珠,开心道:大水泡,我给你画了生日礼物,你不出来看看嘛。
珍珠的色泽暗淡了许多,珍珠质内包裹的灵魂碎片也损耗无几,并不想搭理他。
亡灵倒没计较,哼着扭曲的曲调,把大珍珠托在手里上下抛着玩。
忽然,他不继续哼了,脸上笑意收敛,从钟楼高台上站了起来,转头望向天台阁楼虚掩着的门。
亡灵冷下脸,紧盯着那扇距离自己尚有几十米远的铁门,一股甜软的信息素气味隐约在空中飘动,而与这甜软气味不相符的是气息中强大的压迫感。
他已至恶化期,即使是a3级的兰波对他产生物种压制,他也不会感到任何压迫了,这种无形的压力从何而来?
亡灵不过一恍神,远处那扇铁门似乎虚幻地晃了一下,一道灰色的影子凭空出现在天台。
言逸双手插在风衣兜里,缓缓向他走来。
亡灵不过眨了一下眼,言逸的脚步已经压近了十几米,可他看上去只是用平常的步态在行走。
他在瞬移。
亡灵冷脸站了起来,提起放在地上的书包背到身上:你是谁?
我的事还没办完,并不想打架。亡灵抬起仅剩的左手调皮轻蔑地摆了摆,兔子?我没碍到你什么事吧。
见言逸不回答,亡灵转身就走,他有飘空的能力,踩上钟楼的栏杆轻飘飘地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