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都行。白楚年站起来,挨到兰波身边,双手搭在栏杆上,将兰波拢在怀里,脸颊轻贴着他的耳朵:只要别忘了我,求你。
这话触动了兰波心里紧绷的一根弦,他一把抓住白楚年颈上的项圈,转身用冷冽的眼睛凶戾地俯视他,兰波收紧手指,项圈也跟着收紧,白楚年被勒着被迫仰头,却笑着露出一左一右两颗尖尖的白牙:咦,生气啦?
兰波声音低哑,带着威胁道:够了,你要是死了,我会把你的骨头垒进王座下的阶梯里,每天踩着你坐上去,在上面cao遍海族alpha。
倒也不用这么生气啊呀,气哭了?别啊,哇,这个珍珠又大又圆可以嵌在厕所马赛克上,老婆,你都把咱家洗手间的一面墙嵌满了。白楚年发间冒出一对雪白狮耳,耷拉着贴在头上,一副自知理亏的样子,匆匆用手背给兰波抹了抹眼睛,我不瞎说话了,哄哄老婆。
兰波鱼尾消失,给了他两脚。
酒喝完了,零食也吃完了,白楚年去洗了个澡,穿着平角裤爬上床,半扇身子懒懒地搭在兰波身上,按着他的头搂到自己颈窝里:闻闻我香不香。
兰波伸出一根手指勾开他的睡袍腰带,向下瞄了一眼:香。
你都没尝,怎么香了。白楚年支着头侧卧在床上,说话时唇角都是翘翘的,两颗虎牙时隐时现。
兰波伸手捏住他贱笑的脸颊,晃了晃,轻声哼笑:小猫仔。把窗帘拉上。
白楚年从床上弹起来,哼着歌去拉上窗帘回来,顺手拉开抽屉,里面果然有套,六个装的那盒包装是打开的,里面只剩下一个。
芜湖,好家伙。白楚年吹了声口哨,拿了最后一个,好家伙,好家伙哟。
他刚要伸手关灯,枕边的手机忽然响了,是毕揽星的视频电话。
啧。白楚年趴到床上,按了接听,歪头用食指点着毕揽星的脸,你小子最好有正经事。
看房间背景,毕揽星就坐在搜查科长的办公室里,桌上文件堆积如山,毕揽星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