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水,但皮肤上的细纹变得非常淡,指甲长长了一大截。
怎么样,很好玩吧。兰波用水化钢剪刀给他剪短指甲,生者之心,生命之源,和赠予你的死海心岩是相反的。
好家伙,了不起白楚年惊讶地对比了一下自己的两只手,刚抽出来的那只手看上去和新生儿的一般,平滑洁白,手上的枪茧和疤痕都消失了。
他拿来药箱,拆开一袋新绷带,给兰波细细地贴合皮肤把伤口缠好,在侧腰位置打了一个精致的小蝴蝶结,然后把兰波抱到两腿之间,盘起腿圈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沮丧地蹭了蹭。
你怎么还难受,都说了不痛。兰波抬手揉他的脸,我很努力哄你高兴。
我不知道。你想证明你不会死,但我更觉得你脆弱了。你不像是现实中的生物,不会是我自己妄想出来的吧,有点怕怎么回事。白楚年释放着安抚信息素,让他的伤口能愈合得更快,我不用哄,睡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你最高兴了。
兰波又笑出声,转过身坐在白楚年胯上,双手搭着他脖颈,偏头亲了他的嘴唇,舌尖挑动他的齿尖:obe?
白楚年的喉结动了动。
楼下的门铃忽然响了,两人兴致被打断,白楚年才记起这是韩哥家,在他床上太放肆等回去了肯定又要被他教训。
韩行谦收到兰波发来的消息,说白楚年已经恢复人形拟态,于是放下手头的工作带上药剂和监测仪器开车往这边赶过来。
仍旧是兰波过来开的门,门一开,里面就冲出一股白刺玫与白兰地交缠的黏腻气味,韩行谦就知道他们在自己家里干了什么,深深叹了口气,头痛道:我的办公室和家是有什么特别吸引你们的地方吗?
兰波心情不错,翘起唇角: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得了,上次你给我老师扔了一枚汉朝文物,给他老人家吓坏了。韩行谦少见他笑,不免被这明艳容颜晃了下眼睛,兰波的确好看,有种超然物外的美和贵气。
他直接跟兰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