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只手臂搭在alpha温热的胸膛上,半个身子贴着他,是恋人间最亲密温暖的姿势。
你张嘴。
干嘛,又想整我,我才不干。
张开。
白楚年乖乖张开嘴,一些粉末倒进了嘴里,很快就融化了,酸酸甜甜的。
这啥。
酸溜溜。兰波舔了舔包装袋上剩余的粉末,人类难得的优秀发明。
许久,白楚年偏过头,用鼻尖蹭了蹭兰波的脸颊。他有一些话想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兰波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表情变得稍微凝重了些,在他耳边轻声解释:randi。有些事情你不懂。今天即使他真的活着,我也必须铲除他。
为什么。白楚年咬了咬嘴唇。
海族的领导者是唯一的,不像陆地,每一个国家都拥有许多领导者,错误的决策最多导致一个国家覆灭。海族是不一样的,我掌管着十分之七的世界,但凡行差踏错就会让整个海洋覆灭,他生长着塞壬的鳞片,却不被大海承认,这是一个悲剧。
兰波抚摸着alpha的脸颊,轻声叹气,并非你爱他,就能阻止悲剧,这是连我也做不到的事。你要知道,你生存着,必不会事事遂心。而且我告诉过你,在大海里,没有人会真正死去。
我明白。
所以如果下一次我让你送他回海洋安息
我会动手。白楚年哑声答应。
白楚年的全部精神和体力全在这个刺激的环境下被兰波耗光了,一股倦意袭来,呼吸都平稳了许多。
等alpha在自己的哄慰下睡着了,兰波才起身走出去。
他走出密闭观察室,钟医生立刻快步上前来,向里面探头望了望:监控是你弄坏的?小白怎么样了。
睡着了,你们可以进去给他包扎。兰波从西服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枚翡翠指环,放在钟医生手里,意思是赔给他修监控设备的钱。
钟医生低头打量掌心里这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