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白楚年抖了抖埋在发丝里的狮耳,轻声夸赞:还不错嘛,精彩喵。
恶心。厄里斯扛起霰弹枪,懒懒转身,去跟你的海鲜老婆上床吧,别妨碍我们。
白楚年指了指耳朵上的通讯器:我没想妨碍你们,只是听命令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刚刚我收到撤离指示,艾莲派了五个a3王牌实验体过来,你们好自为之。
哈哈哈哈哈,五个又怎样,研究所的明星实验体我杀过太多了。厄里斯回头朝他吐舌头,忽然又停下来摸着鼻子低声嘀咕,只要那条鱼不来,什么事情都很好办。
那我撤了,掰掰。
白楚年转身跳下探照灯,插着兜轻身点地跳跃,但有一股铁锈气味的信息素凌空压了过来,截住了白楚年的去路。
白楚年停住脚步,向着信息素的来源方向寻觅。
晾晒台的栏杆外,从昏暗空中缓缓升起一座石碑大小、青墨色的钢铁,钢铁上镌刻着繁密的花纹。
那块厚重的漂浮钢铁将透进云层的唯一一丝光亮遮住,阴影吞噬了白楚年。
白楚年仰头看去,漂浮在空中的是一块青墨色的盾牌,盾牌中心嵌着着一条完整的人类脊椎,青红相间的神经和血管与盾牌融为一体,脊椎顶端生长着一颗有力地跳动着的腺体,作为镶嵌在盾牌上的一块红宝石。铁锈气味的信息素正是从这枚腺体中散发而出的。
盾牌居高临下逼近,沉重的压力让白楚年也感到了一丝威胁,白楚年被逐步压近的盾牌逼得向后退去,跳下晾晒台,最终退到了厄里斯身边。
妈呀,她是活的?白楚年单手插兜摸着下巴研究天空中漂浮的庞然大物。
厄里斯没理他,而是看着远处的深渊边界咬了咬牙,遍体鳞伤的迅猛龙竟然从深渊边缘缓缓爬了上来。
剩下一只手抓住了边缘没掉下去么。
不慌。白楚年用ioa配给他的微型相机给盾牌拍了个照,给迅猛龙拍了个照,然后搭着厄里斯肩膀自拍了一张合影,打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