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把昏昏欲睡的兰波在鱼缸里涮干净,裹上浴巾抱到被窝里。
alpha吃饱了,一头栽倒,满足地缠着兰波,长手长脚地抱得紧紧的。
兰波几次想撑着床爬起来揍他一顿,都因为体力不支又瘫了回去,高高地扬起手,落在alpha头上时就变成了轻轻地拍一下,又揉了揉。
白楚年蹭到兰波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他胸口,发出轻微的舒服的猫呼噜声。
小白。兰波轻声叫他。
白楚年哼哼一声应答:我不叫小白。你叫个好听的。
你刚刚的表现太过分,老公我是不会叫的,使坏的小鬼。
刚刚这头恶劣的小狮子一边叫着daddy一边把他翻来覆去搞到快要昏死过去这件事兰波记仇了。
那你叫个别的嘛。白楚年闷声蹭他,韩哥叫萧驯都叫珣珣了,我也要。
兰波想了想,舔着嘴唇笑了:黏黏。
白楚年不出声了。
兰波看见他整个耳廓从尖开始一点一点变得通红,伸手捏了一下,热得发烫。
害羞?兰波搓着他耳垂看他。
白楚年闭着眼睛不说话,手按在兰波肚子上开始踩奶。
兰波彻底没脾气了,真会撒娇,拿他没一点办法。
兰波揉揉他毛茸茸的卷翘起乱毛的头发,他强大又可爱,想到他对自己毫无底线的维护和迷恋,兰波身为王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注射拟态药剂后一个显而易见的优点是身上皮肤不容易干燥了,在蚕丝被里睡一个晚上也不会觉得热和干。
兰波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很大了,透过窗帘缝照在被单上。
他揉了揉眼睛,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突然一阵酸痛,两条腿软得厉害。人类的身体就是弱,不过几次obe而已就撑不住了。
大王~来用膳。白楚年用脚推门进来,用床桌直接端上来一桌海鲜,搁在兰波面前:我赶早去市场买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