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唱歌了,走路的时候会像踩在针尖上,每走一步都痛得厉害,你痛不痛。
走路痛不痛不知道,咬得是真够痛的。兰波揉着自己后颈的牙印嘶嘶吸凉气。
诊室门外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
刚刚药剂提取检验的操作都看清楚了吧,把流程记清楚,明天你们每个人演示给我看。
好的韩老师。
韩行谦回到自己诊室,想着早上白楚年走了的话应该会锁门,就拿备用钥匙直接开了门。
一股剧烈的a3级猛兽alpha信息素从房间里涌出来,强横的压力直接把韩行谦身后的几个小实习生撞飞了。
oga实习生们哎呦哎呦揉着头从地上爬起来,一眼就看见坐在诊桌上的金发青年,一条长腿垂着,另一只脚踩在对面座椅上alpha的两腿之间。
而座椅上的alpha脸色泛红,上半身黑色作战服脱了一半,里面只穿着一件迷彩背心,微仰着头,一滴汗珠从下巴上顺着脖颈淌下,路过喉结,没进了死海心岩项圈中。
实习生们捂着脸尖叫起来,座椅上一脸事后飨足的alpha竟然是特工组搜查科长,清纯少年感校园系帅哥的形象崩塌了。
兰波回头扫了那些小o一眼,对他们挑衅地勾了勾手指,然后勾着白楚年脖颈上的项圈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偏头咬上了alpha的脖颈。
白刺玫信息素注入皮肤,幽蓝花纹便从下口处开始蔓延,逐渐在alpha皮肤上形成了一整片蓝色鱼纹标记,嘴唇离开脖颈时拉出了一根涎银水丝。
实习生们尖叫着红着脸全部逃走了,剩下韩行谦一个人抱着一沓数据资料站在门口。
被兰波注入信息素后,白楚年的发晴热才彻底被压制下去,神智逐渐清醒,搓了搓脸,抓了抓头发,吸吸鼻子,刚睡醒似的懒散:噢,噢操,有点难受,强压发清期太难受了,不行等会该上班了,我得再找个地方压一压。
韩行谦捡起地上掉落的书本杂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