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定义你为生物机能数据所能达到的天花板,但兰波这样的生物在人类字典里,我们定义他为神。
韩行谦:所以即使他在虚弱期被研究所残暴对待,却至今都没复仇,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楚年抿唇考虑:他在憋大招呢?
韩行谦叹了口气:虽然很难听,但我实话说,站在陆地和海洋的角度上来看,人类存在的意义弊大于利,人类消失对尤其是海洋来说不会是毁灭,只会是缓慢重生。
现在看来兰波虽然愤怒但都还没表现出来,可是从他开始放任潜艇泄漏感染药剂扩散的态度来看,他已经对人类非常不满或者说厌恶了,已然是放任自流撒手不管的心理。现在我只能希望你活得久一点了,有你在,他还会有所顾忌,做什么事都会考虑你的想法和安全,投鼠忌器就是这个意思。
白楚年皱眉反驳:这里面哪件事能怪得着他?一群人在你地盘上可劲儿造,换你你乐意吗。
韩行谦笑笑:一提媳妇你就跳脚,我没说他不对啊,在其位谋其事而已。算了,你去我办公室躺一会儿,等会数据测完我叫你,这次多谢了。
哎呀你少拿他做实验比什么都强。白楚年接过钥匙,开门进了韩行谦的诊室里,打开灯看了眼表,离天亮也没多久了,索性趴桌上睡会儿。
他坐在韩行谦的靠椅里,低头就看见桌上玻璃板底下压着好几张x光片,全是狗狗尾巴的片子,看骨骼形状像灵缇。
我操真变态,上班时间看片儿。还是x光片儿,更变态了。让我趴一堆狗尾巴上怎么睡着觉。
一分钟后白楚年趴在桌上打起一串小呼噜。
清晨七点钟,有人敲诊室门。
白楚年从昏睡中醒来,睡眼惺忪,双眼皮都比平时深了,趴桌上睡得腰疼腿嘛。
谁啊。白楚年懒懒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听诊器正要往脖子上戴,忽然想起这是韩行谦的办公室。
诊室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病服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