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凶光,调转枪口对准了白楚年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只有一声空响,白楚年并未受伤。
白楚年摊摊手:可惜了,这一枪对着自己不就没事了吗?打我可不算。继续吧,先生。
杰森主管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这把枪根本就不会发射子弹,你永远不会输,哈哈哈哈,我不会上你的当!
他将手枪转向自己,无比自信地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了。
围坐在桌面周围的其余九位研究员猛地惊了惊,再睁开眼睛时,杰森还坐在桌前,但半个头已经被打碎,血喷溅在墙上和左右旁邻的几个研究员。
他们尖叫起来,在椅子上胡乱挣扎痛吼。
兰波曾经对我说,人会为高傲和自大付出代价。希望你们不要低估我们实验体的诚信,我们是不一样的。白楚年从血泊中捡回左轮手枪,捡起杰森主管的衣摆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轻笑道:我说过,这是个公平的游戏。不过他有一点说得很对。
白楚年朝天花板开了一枪,一声枪响让所有人噤若寒蝉,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我永远不会输。白楚年将枪放回桌面,把扑克牌推给第三位主管珍妮。
珍妮的眼眶和鼻子都红着,不断抽泣,白楚年拿出一包面巾纸,帮她擦了擦眼泪和鼻尖:别哭了,我就带了一包纸,得给九个人擦呢。我看你也不像个笨手笨脚的人,为什么端个盘子也能手滑呢。
在段扬给的那段影像里,将珍珠放到无菌盘里从兰波身边端走的就是她,视频里将情况拍得很真切,珍妮急忙托着无菌盘离开实验室,兰波哀求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在甩开兰波的手时托盘倾斜,珍珠滑落出去掉在地上,几个研究员手忙脚乱为珍珠重新消毒,从没想过那里面会深藏着一个生命,白楚年认定珍珠的生命消亡在此刻,谁也没法反驳。
珍妮抽牌抽到了方片7,白楚年则翻开了一张草花k。
看见翻牌结果的一刹那,珍妮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