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墙缓缓移开。
武器库里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桌面上摆着一些散乱的图纸,还有两个相框,其中一个是小白被授予特工组自由鸟勋章时和言逸陆上锦同框的照片,另一张是新摆上去的,他们俩的自拍合影。
图纸看起来没什么异样,那些能看出建筑位置的图都被收起来了,兰波看不懂这些复杂的线条,绕到别处看了看。
桌上还有一个小的单页日历,过一天撕一页的那种,兰波顺手翻了翻,无意间发现有一页用红色的笔划了一个叉号。
那笔迹很深,而且透到了下面的几页,留下的划痕恶狠狠的,像怀着无比深重的仇恨画上去的。
被打叉的那一页是6月24号,距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天。
日历上没备注,兰波也不知道他那天安排了什么特别的活动。
兰波把东西放回原位,锁上密室门,去客厅看电视了。
晚上白楚年从ioa回来,直接从门廊进了浴室,洗了二十分钟才出来,而且用了之前买的香味很重的沐浴露,之前买到这瓶沐浴露的时候白楚年还嫌弃它太香了。
白楚年洗完澡,只穿着一条裤衩拉开浴室门,头上搭着一条毛巾。
兰波就卷在门把手上,随着他开门,缓缓飘到了他面前,把他头上搭的毛巾吸面条似的吃了。
白楚年后退一步,后脑勺撞在门框上,痛得直吸气,你干嘛呢?
听着你洗澡下饭,原来你喜欢一个人在浴室里数**上的倒刺,所以到底有多少根呢。
哎我,你别,我操。白楚年耳尖一热,把兰波从门把手上拔下来,扛到肩上往沙发上一扔欺身压上去。
客厅的电视一直没关,一到时间就开始播报晚间新闻。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第一时间》,今天下午四点左右,红狸市109研究所下属培育基地发生严重实验事故,一位研究员由于操作失误被困在焚化炉内,被赶来的同事救下,但经抢救无效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