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应该的。言逸喝了口冷掉的咖啡,给下属部门发通知,要求两个月内把海域清理完毕。毕竟污染已经蔓延到了ioa的管辖范围,沿海居民们不会在乎潜艇是谁家的,他们只知道ioa的投诉电话。
会长,兰波说,这只是个开始。白楚年摊手道,他不下命令,人鱼族群就不会出海净化,相当于罢工。
言逸眼神中不无担忧:这次事件的确对他伤害更大,明日我去看望他。
没关系,我哄着呢,兰波记仇记得分明,不会怨恨到别人头上。苍组长领人调查泄漏潜艇带回了许多有用的东西,连着之前我们压在手里伯纳制药厂的新闻,差不多可以发了,研究所现在正好需要一个惊喜,不如交给我去办
好吧。
白楚年想了想,还有个事儿,这次我两个学员立大功,您看
言逸点了头。
事情差不多交代完,白楚年又劝了会长和锦叔几句,这才从办公室里退了出去。刚走就听见办公室里锦叔好像站了起来,双手撑住办公桌沿问会长:怎么,还要熬?
等我看完报告吧。
让秘书看,看完把重点报给你,这活儿本来就不应该你干。
听上去,锦叔好像直接把会长的电脑合上了,然后把会长从办公桌里拽出来,半扛半抱地往休息室走去。
放我下来小白听得到啊
过来,哥教你什么叫放权。
看来没再吵架,白楚年放下心来。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他挺喜欢这样的气氛,也喜欢ioa,被在乎着是一种很珍贵的感受,不是谁都有幸能得到的。
千丝万缕的羁绊也是一种牵制,白楚年有分寸,即便心中有了计划的雏形,也不会肆意妄为。
他绕道去了一趟人事,然后往医学会病房去了。
病房里,萧驯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倚靠着背后堆起的枕头,手臂扎了一枚留置针,此时正在输抗生素,看见一个陌生人捂得严严实实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