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免得日后没人再针对研究所也没人和咒使人偶师抗衡是吗,好感动。白楚年甩了甩脑袋,把头上的水甩干,溅了黑豹一身,黑豹皱眉起身躲开。
撒旦就在里面。白楚年重新把额前的乱发掳到头上,抬起头示意天花板,他在上面的洗手间里,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你要去看看老朋友吗,听说你俩还有一段孽缘呢,跟oga对战最后输了啊,豹豹,你不太行。
黑豹的竖线瞳孔缓缓移向白楚年:你不也输了吗。
对啊,我认输,我就是不行。白楚年蹲到兰波尾边,给他擦净鳞片上沾的有毒海水,再把金发里的海水攥干,摘下手腕上每天都戴着的蓝色小皮筋帮他把半长头发扎起来,你不用觉得丢人,现在这个世道就是oga比较厉害一点,alpha能干什么呢,分化不如oga快,等级又不好提升,拟态概率低,打架不行,孩子也不会生,只能照顾照顾老婆哄老婆开心再拿点零用钱这样子。
兰波,你先出去叫人援救。白楚年给他指了一个舱门方向。
黑豹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口气,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他轻身一跃,双手攀住通风口,顺着通道爬了上去。
上面也在漏水,被损坏的冷柜里倾倒出破碎的药剂。黑豹向锁死的洗手间门口走去,脚步踏在一层浅水中,哗啦轻响。
走到门前,门边有个密码锁。黑豹目不斜视,手轻搭在密码锁上,密码锁电子屏上的数字忽然出现一行乱码,然后叮咚一声绿灯亮起,显示已开启。
黑豹推门走进去,他进入房间后,身后的门就缓缓关闭了。
撒旦就站在洗手间中间,苍白指尖挂着金色怀表,斗篷遮住面容,两只羊角盘在头上。
你来了。撒旦的声音有些虚弱。
怎么不跑。黑豹问,以你的能力应该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我不会游泳。
我不是来救你的,只是来看看你,朋友一场,给你送行。
找到驱使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