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洗手间,加快脚步,进入下个房间。
门轻易就被推开了,白楚年四下搜寻,他之前的确搬了两个哑铃抵在门后来着,但现在那两个哑铃却回到了哑铃架的原位上。
地面上的一丁点血迹也消失了。
是扭转,健身室是一个扭转点。白楚年恍然,重重迹象都印证了他对房间的猜想。
现在看来我们只是被困在了五个房间里,洗手间算第一个,第二医务室,第三健身房,第四宿舍,第五餐厅,五个房间各自存在一个镜像对称的房间,看上去是两层,实际上更像是两排底部黏贴在一起的房子,我们此时正脚对脚站着。
如果一开始我在上层,你在下层,我们就会在经过健身室后,我进入下层,你进入上层。每次经过健身室都会发生扭转,上层房间都是正向的,下层房间都是镜像的。
兰波:噢。
所以我刚刚经过的是两个镜像的房间,此时所在的健身室是镜像健身室,下一个房间,就应该是正向的宿舍了。
兰波:哦
我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白楚年指尖描摹着写着81的日历,这儿不是什么公寓大楼,而是个实验室的自由活动区。不当班的研究员们在这里吃饭,休息。墙上的壁纸也不是普通的壁纸,原理和甲基橙氯化汞试纸差不多,非常灵敏,用来防范他们正在生产的东西或者原料泄漏到生活区。
韩医生说,这玩意里面含有氰化氢。白楚年摸了摸后颈的抑制器,抑制器中的蓝色药液微微摇晃,估计研究员们在秘密批量生产这种快速杀死实验体的药剂。
还记得你经过的那个粉色壁纸的餐厅吗,打碎的葡萄酒瓶里装的应该就是这种药剂,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让药剂能短时间内挥发得不留任何痕迹,但壁纸变成粉红色就是药剂曾散布到空气中的证明。白楚年知道对面不管是兰波还是兰波二号都听不懂,只好自言自语起来。
砰!
房间角落里似乎传来一声闷响,白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