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以
韩行谦眉眼弯起来:好孩子。
萧驯抿住嘴,望着转身继续调查检测的韩医生,尾巴翘起来嗖嗖猛摇,抽得站在他身后的谭杨手痛。
韩行谦将残渣样本、肉块和一些水质样本一起放进隔离箱里,带着学员们回程后,和援护小组的专家们一头扎进了实验室,直到晚上才出来。
萧驯靠在实验室外等他,手里拿着一份从食堂打包的晚饭和一个盛装温水的保温杯,见韩医生出来便叫了他一声。
你先等我一下。韩行谦匆忙地按了一下他的肩,顾不上喝口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便提着电脑找了个地方蹲下,眉头微皱,与白楚年紧急联络。
白楚年接听了视频电话,脸一下子出现在屏幕里,他那边人很多,背后有不少警员在忙碌,被炸毁的韶金公馆坍塌残骸立在不远处。
嘿韩哥?我跟兰波在一块呢,看看公馆这边什么情况,太乱了,还有不少记者挤在这儿。背景音太过嘈杂,白楚年戴上耳机,你等会我找个安静地方你再说。
韩行谦异常严肃地看着他:我长话短说,我们从海底潜艇的样本里检测提取到了危险物质,一种蓝色的药剂,具有强挥发性,里面含有氰化氢和一些能够造成个体严重感染的变异病毒,初步判断是针对实验体制造的药物,这里面有许多被焚化的实验体尸体,共同点是生前都受到了液氮冻伤,现在还情况还不明确,可能要明天才能出结果,你小心
韩行谦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亲眼看见,镜头里眉飞色舞的白楚年表情定格住了,一层白雾冰霜从他头顶迅速蔓延,他的发丝和睫毛结了一层霜,白霜将他整个人吞没,不到一秒的时间内,白楚年竟然从韩行谦眼前凝冻成了一座僵硬的雪雕。
下一刻通话画面便黑了屏。
韩行谦愣住,立刻联络兰波。
兰波也在韶金公馆附近,他和白楚年是一块儿来的,说好了完事儿一块去吃宵夜,白楚年接了个电话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