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数。毕揽星帮他把脏兮兮的衣摆塞回裤腰里,脱力地坐在地上休息,抬头看向白楚年,楚哥,之后怎么打,耗下去吗。
甜点师那个伴生能力除了可以消磨意志,还能吸取敌人的体力给自己用,他又恢复了。韩行谦跳下藤蔓顶端,轻微滑翔落地,用j1能力耐力重置恢复队友的腺体能量,
得到补给,毕揽星消耗过度变得苍白的脸色才恢复了红润。
兰波身上的包裹的绷带被灼烧出了几个孔洞,手背上的绷带被烧散了,断开的绷带垂在身边,露出洁白的小臂。
靠近手肘处生有零星蓝色鳞片,有几片被烫坏了,翻出粉红的血肉来,兰波没吭声,随便舔了两下,从身上截下一段绷带,嘴叼着一端,缠绕在受伤的地方。
没事吧。白楚年问。
没事。兰波叼着一端用力勒紧绷带,一只破虫子这么嚣张,想办法把他拖进海里,我来收拾他。
他会飞,一旦放出去不一定能控制住,跑了就完了。白楚年从简易药箱里拿出酒精棉球,在兰波掉鳞的地方按了按,我伤口能愈合,你鳞片掉了就不好看了。
你亲亲就长出来。兰波无所谓笑笑,摊开鱼尾让他给自己掉鳞的位置消毒。
弄完了白楚年才有空闲把兰波之前递来的手表绑在腕上,回头问渡墨:如果我们活捉了甜点师,能让我们带回去吗?
渡墨攥紧手中的枪,压抑愤怒尽量平静道:我请你看清楚,这里是监狱,不是托儿所,他杀的是我的同事还有我们国际监狱的犯人。
啊,理解。白楚年轻轻挑眉,节哀。
这么打下去行不通,换个方案。白楚年远远观察甜点师的状态,巨型蜜蜂落在了大楼上,正在吸食融化的糖浆。
糖浆被他吸进身体,甜点师破损的翅膀缓缓修复。
韩哥,给他消除掉。
韩行谦扇动羽翼,一根圣光流转的羽毛漂浮到甜点师头顶,转眼间他翅膀上彩色的糖浆就失去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