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哟。不是不收带背景的小孩吗。
言逸:因为是oga,被排挤得厉害。我不求他多么忠诚,只想多年以后让灵缇世家看看,自己狗眼看人低丢出来的沧海遗珠,oga就应该这样报复。
哈哈。
对了,好久没见我二儿子了,幻世风扉马上要空出来一个总裁的位子,正好让他练练手,他不能一直这么埋头给你干下去,特工这活就是青春饭,总有一天要退下来的。陆上锦一路上都没见白楚年,每回他来,小白有事没事都要过来溜达一圈来着。
他一时半会怕是没空,等回来吧。
傍晚,白楚年坐在路灯灯罩上,屈起一条腿,手腕搭在膝头。
暗黄灯光将路灯下的厄里斯身影拉得极长,厄里斯手里拿着一根铁丝球棒,重重地朝身下躺着的一个小混混肚子上砸了下去。
沉重的钝击让那人吐出了一口混杂破碎内脏的鲜红秽物,厄里斯抬起沾血的球棒,敲了敲掌心,扭扭脖颈,身边还有五六个死状惨烈的小混混的尸体横竖堆叠着。
一个背书包的小孩瑟缩在墙角,看着满地狼藉。
夜幕笼罩下厄里斯的眼睛暗光流转,扛着球棒踩在还喘着一口气的那人胸口,低头笑起来,他的嘴唇鲜红,咧嘴笑时有种艳丽的狰狞。
不、要、欺、负、小、孩、子。厄里斯踩着他的胸口低头教育,听懂了吗?
小混混闷哭着把从小孩兜里要的钱还给他:给你、给你
厄里斯狂笑着一脚一脚踩碎他的胸骨,然后慢慢走向墙角瑟缩的小孩,抹了一把脸,把沾血的纸币扔给他,清浅茶绿的眼睛无害地眨了眨。
小孩吓得尖叫,顾不上抓地上的钱就想逃走。
嘿。厄里斯缓缓转过身,唇角向下垂着,你不说谢谢吗?
他吹了一声长口哨,手中的铁丝球棒飞出去,命中小孩的脑袋。
厄里斯两只手对爆头的尸体比了个一个中指,一本正经地说:真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