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嘿嘿。白楚年一溜烟跑到浴室门口,撩开衣服下摆向上掀起来脱掉。
腹部和侧腰的线条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拉伸,白皮肤上嵌着兰波的名字。
兰波支着头欣赏美少年的肉体,潮湿嗓音低沉勾引:obe?
白楚年放衣服的手不自在地停顿了一下,转身推门进浴室。
浴室的玻璃门缝扶上了一只手,兰波快速从鱼缸里跳出来,顺着天花板爬到浴室门口,手扶住了浴室门不让关,门闭合时险些掩到他的手。
你老是逃避这个话题,那种经历对你来说不美好吗。兰波钻进浴室,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鱼尾勾着他修长的腿。
我很珍惜我们现在的关系。白楚年偏头往别处看,所以,交配,有点脏。
平常口嗨归口嗨,但从前被迫繁衍是种任务,每次从这种事上得到愉悦感都会让他感到羞愧和自责。
兰波双手搂着他脖颈,认真注视他:可怜的孩子,他们真的伤害到你了,从心理上,不可逆的。
我会一点一点教你,你要学会这种表达爱的方式。兰波爬到他身上,鱼尾缠在他腿上支撑身体,从背后抱着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今天做最简单的。兰波扶上他垂在身侧滚烫的手背,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们用手试试。
过了很久,浴室外手机响了两遍,白楚年穿上浴袍走出来接电话。
韩行谦:我们把木乃伊面部的蛛丝成功揭开了,容貌保留完好,会长看到之后情绪有些激动,你也来看看吧,说不定会有线索。
嗯。白楚年声音发哑,眼睑红得很厉害。
韩行谦: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刚醒?
你一定要问吗?单身人真的不适合听。
挂了。
他们在医学会的会诊室集合,悬挂的幕布上投影了他们的解剖照片。
专家们在无菌室内将蛛丝木乃伊面部蛛丝成功剥除,露出了一张与活人无二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