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物刺激的两个实验体被动撕咬缠斗,生态箱里满地血污。
直到现在白楚年也不记得菟丝子去了哪,只记得当时菟丝子消失了,自己的肚子很饱。
突然回忆起的景象让白楚年难耐地捂住嘴,在研究员把他抱进生态箱时,奋力用趾爪撑着箱口不进去。
菟丝子坐在生态箱里,歪着头,傻傻地睁着大眼睛看白楚年挣扎抗拒。
我不进去,你放开我。白楚年用力挣了一下,刀刃似的利爪在研究员厚重的防护服上扯开了一道狭长的豁口。
他的反抗触发了警报,片刻后一组穿戴防护服的研究员和安保人员一起冲进来,用钢叉固定住白楚年的四肢和脖颈,给他注射镇静剂。
白楚年双手撑地,手腕即刻钢化,拧断钢叉脱离了控制,扑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研究员身上疯狂撕咬,防护服被他的利齿扯开,里面包裹的脆弱的人类身体不堪一击。
当他触碰到那位研究员的肩膀,研究员转瞬间被碾压成一颗血红玻璃球,接下来,靠近他的所有人全部被扭转的空间挤压成黑红相间的玻璃珠,噼里啪啦落地。
白楚年知道自己彻底失控,但无法停下来。
真实的白楚年一直处在昏迷中,兰波叼着他的衣领,鱼尾将他固定在自己怀里,飞快地在林间爬动。
他们身后是穷追不舍的红喉鸟援兵,聚集了大量红喉鸟成员,得到火车货物遭遇截胡的消息,立刻派更多人手增援,企图剿杀这几位ioa特工。
但他们来得不巧,也明显低估了对手,他们一拥而上的伏兵顷刻化作一片血红的玻璃球,密集的玻璃珠如冰雹般坠地,有的炸碎了,有的滚落到石缝里。
白楚年在昏厥中释放的能力泯灭,强度已完全超出了这个能力应有的范围,不需亲手触碰、甚至无需知道名字,只要靠近他就是死。
距离他最近的首当其冲便是兰波,兰波叼着昏迷的白楚年往远离人群的地方转移,泯灭的力量也因此无差别施加在了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