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粘在他屁股鳞片上的沙子拍干净。
凶我。兰波记仇地把脸转到另一边。
白楚年托着下颌把他的脸转回来面向自己:我问你,为什么自己跑回来?
兰波皱着眉回答:爷、乐意。
人话倒学出精髓来了。白楚年把他放在脚边的矮礁石上,插兜审视他:多危险。
你的礼物,没带走,我给你送来。兰波仰头望着他,你可以淫乱地保护我吗?
白楚年舔了舔下唇,插兜转过身,无奈地捋了两下头发,再转回来。
有时候这条鱼嘴里说出来的奇怪的词语组合,拼接起来就有种错乱的撩人感。
你别老用这种形容词,这不是什么好词儿我跟你说,乖孩子不说这个话。
嗯,tub。兰波说。
什么意思?
色情的。
唉唷。白楚年抓了抓头发,教鱼就得从娃娃抓起,鱼一大了就没法教了,净学点淫秽语言。
给我整领子。兰波抬起头,纤瘦的锁骨随着抬头的动作被拉伸得更加明显。
你哪有领子啊。
他上半身只裹着一层绷带,白楚年只好把肩头的外套给兰波披在身上,再单膝蹲在地上给他整理领口。
兰波弯起眼睛,看着他戴在左耳上的鱼骨矿石,这个时候,那枚矿石散发的暗光又在有频率地隐现。
取下这一块时,我看见了,自己的心脏。兰波告诉他,当我想到,randi,它会发亮。
兰波说出randi的时候,白楚年耳朵上的矿石微弱地亮起电光。
所以我,常电到自己。兰波捂着心口自言自语,每天都不小心,被电到很多次,痛了,就来找你。
不算完整的表白落在白楚年耳朵里,听得满心乱颤。
兰波顺从地任他摆弄,把他放到礁石上,他就乖巧地卷在礁石上坐着,尾尖时不时蜷曲起来,勾勾白楚年的靴筒,一点不见几天前威胁会长的威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