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甲板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现在这个情况就显得还站在甲板上那位塞着耳塞的哥们很不合群,哈瓦那小伙愣愣望着白楚年:他们在欢迎我们?
白楚年趁他发愣,从他后颈劈了一拳,这位不明真相的倒霉小伙也倒了下去。
没你事儿,人家在欢迎我呢。
水柱阶梯连通两座航船,白楚年的船要比兰波所在的那艘半边沉没的豪华游轮低十几米,透明的水梯台阶从他脚下一直通往兰波身边。
兰波轻身一跃,钻进水撑起的阶梯中,游向白楚年,扑到他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问:randibolujeo?(小猫咪想我了吗)
不行,我得缓一会儿。白楚年单手托抱着兰波,另一只手捂住心脏,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我以为你是个村长,没想到你是个总统。
en?
没什么,我草民不知道该往哪儿落脚了。
兰波拍拍他的头:乖乖。
我该叫你什么?白楚年有点紧张,抱着他在甲板上走来走去,siren,这是你本来的名字吧。
兰波,喜欢兰波。
他看着白楚年,满眼直白的纵容。
白楚年单手抱着他走上水撑起的阶梯,往那座壮阔美丽的幽灵岛走去,他还没见过兰波的家。
他们刚踏上透明阶梯,就有人鱼爬到甲板上,饥饿贪婪地看着满地昏倒的人类,涎水淌到了甲板上。
兰波在白楚年看不见的方向静静地朝他们板起冷肃面孔,无声威胁:nowagurayi。(不许吃)
人鱼们忌惮王的威严,悻悻缩回水里,将航船朝远离人鱼岛的方向推走了。
水撑起的阶梯看起来形状特别规则,既然做成这个形状,白楚年就下意识认为这个阶梯是可以走上去的,没想到一脚踏空漏进水里。
不过他没有下沉,一人高的气泡包裹住了他,水被隔在气泡外,白楚年站了起来,试着把手伸到气泡外,气泡也没有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