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白楚年想了想,要不然我帮您照顾一段日子吧,你看他学校那边也放假了,假期在岛上玩一阵子也没什么。
陆上锦沉吟半晌。
他那个脾气,肯在你那待多久。
就当玩了。白楚年肯定是要先想方设法兔子留下再想别的。
白楚年听见他和助理交代了几句什么,过了一会,陆上锦说:我给你那边派了一个亿,把住宿弄好点,再建个甜品店。
不用啊叔叔,我们这儿住宿条件挺好的啊。
一个学生才四十平的宿舍能叫好?
?不好吗。
他听见陆上锦自己嘀咕:看来小alpha也不能穷养,大意了。
叔叔。白楚年怔怔出神,踢走脚边的贝壳。
好吧。陆上锦说,对了,等风头过去你回来,没事的时候我把几个闲置公司教给你打理。
不用不用,我不缺钱。
学学总没坏处,你不可能在搜查科待一辈子,过了二十八岁,特工就不好干了,大把的年轻人等着取代你,你不是永生不死的。
白楚年并没有反驳,轻声应下来。
交代完这些,陆上锦揉了揉鼻梁,把陆言飞到特训基地这事跟言逸说了。
言逸的语气比他想得要轻松得多,甚至有些欣慰:
让他去。
天边的兔子直升机缓缓驶来,白楚年领他往海岛停机坪过去,陆言稳稳落地,直升机螺旋桨停止后自动收起,看起来像两只兔耳朵耷拉在机体两侧,独一无二的设计非常新颖。
陆言从上面跳下来,穿着一身飞行服,戴耳麦和护目镜,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白楚年蹲在地上等他,懒洋洋举起拳头,快步朝他走过来的垂耳兔oga举起手跟他碰了碰。
白楚年仰起头问:少爷,是来找我玩的,还是漂洋过海找你那个小竹马团聚的。
陆言扯下耳麦,蹲到白楚年身边,指尖划着地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