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阶安抚信息素,甜味溢满空气,进入后身体都放松了许多。
会长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后,陆上锦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白楚年以为自己听错了,反正他现在也没心情八卦会长的私生活,沮丧地窝进单人沙发里。
如果兰波不要他,这世界上还愿意要他的就只有会长和锦叔了,虽然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或许是因为被他们捡回来的关系,在他们身边总能感受到一种不明原因的微妙的归属感。
他喜欢完成任务回来以后会长投来赞许的目光,也喜欢跟着锦叔去学和老奸巨猾的商人打交道,所以他一直在这里工作,从来没生出过离开的念头,他一直没发觉自己是个恋家的人,因为以前根本没有家。
陆上锦从杂志里抬起眼睛:干嘛呢大清早就一副死样。
言逸手上整理任务文件,替他回答:昨天和兰波吵架了,发情期小家伙都一样敏感。
白楚年脑袋埋在抱枕里,闷声说:不是吵架,是打架,他单方面打我。
陆上锦合上杂志笑:那很正常,你管那么多呢,抱上去就亲,亲到他喘不过气。
咳,你别教点没用的。言逸瞥了他一眼,回头问白楚年,他怎么光打你不打别人?
白楚年抬起头:那怎么光他打我别人不打我呐。我今晚不回家了。
陆上锦使劲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臭小子。晚上跟我喝酒去吧,有几位pbb老朋友也在,带你认识认识。做事没点人脉不行。
噢,行那晚上我不开车了。面对锦叔,白楚年有点心虚,他一直打算把人家亲儿子挖过来当特工来着,得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下,听听他的口风。话说回来羊毛出在羊身上,也不能算对不起他们。
言逸收到了技术部的邮件,已经检测到掉包过的ac药剂已被注射到实验体中,正在调试分析设备,定位显示承载实验体的货船经过关卡出境,还没有显示下一步动作。
需要的时候叫我,我没事了。白楚年坐起来,搓了搓脸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