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一把抓住他纤细的缠着绷带的手腕,从自己领口拽下来:对,我有,我发情了你看不出来吗,你离我远点还能让我好受一点。
兰波诧异地呆望着他。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好像我对不起你一样,我对你向来有求必应,你是怎么对我的?
那次你说是为了送我出去才对我下的死手。白楚年食指勾着衣领向下拽,把重度感染后留下的伤疤露出来给兰波看,你骗我,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看到这个怎么会躲开,你根本没说实话,到底为什么。
发情期的alpha很难控制住自己敏感的情绪,他压住兰波,反扣住他的双手:我知道你是你族群的王,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有多强?我不想伤害你,但不代表我不能。
兰波被按在地上,双手折到背后,alpha强劲有力的手将他骨头关节攥得铿铿作响,他的尾巴在地上扭动挣扎,带电的细尾尖抽打在附近的铁架和alpha宽阔的脊背上,泛红的鞭痕横七竖八印在白楚年泛白的肩胛皮肤上。
咔哒一声,兰波的肩膀发出一个短促的脆响,关节被alpha发情期不知轻重的手劲拧得错了位。
他尖锐的叫了一声,用力挣扎,把白楚年从身上掀翻,用鱼尾甩到三米来远的一面墙上。白楚年背后狠狠撞在墙壁上,单手撑着墙壁,摸了一把脸。
错位脱臼的右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兰波不懂接骨,笨拙地抬起左手试图扭动右臂接回原位,但换来的只有剧痛,他懵坐在地上,手足无措。
白楚年扶墙站着,咬牙注视着坐在地上走神的oga。
寂静的废弃厂房里呼吸可闻,掉落的声音便格外清晰。
微小的啪嗒一声,一枚圆的,带蓝色偏光的黑珍珠滚到白楚年脚边。
他明明不想动,但手就是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把珍珠捡起来捧到手心里。然后就听到接连的啪嗒声。
白楚年抿唇走过去,蹲在兰波身边给他抹脸:你老是这样,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