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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捡起勋章端详,睁大眼睛:什么意思?
我懒得讲。兰波翻回鱼缸里,懒洋洋沉底补觉。他昨晚根本没睡好,小狮子太吵了,蜷缩在他身边哆哆嗦嗦说梦话,他只好侧身哄他,用信息素安抚他。直到半夜实在被alpha的体温烫得忍无可忍,他滚进鱼缸里降了降温,然后挂去阳台晾衣杆上吹风睡觉了。
白楚年趴在鱼缸边,伸进去搅水捞他:我担心你不高兴才特意跑回来,你别睡,我还没看够你。
兰波放出两只蓝光水母敷衍他。
白楚年在鱼缸边趴了一会儿,赌气站起来去厨房做饭。为了惩罚人鱼,做了一桌素菜,一片肉都没放。
等他端菜出来,兰波趴在鱼缸沿托腮看他,鱼尾悠悠哉哉翘出水面摇晃。
白楚年:出来啊,等我喂你?
兰波捻了捻脖颈间湿漉漉的发丝:你长大了,理应喂我。
我。白楚年深吸一口气,端起饭碗拨了点菜,坐到鱼缸边,挑起一筷塞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鱼嘴里。
旅鸽的孩子是他和他先生的,和我没关系。白楚年低声说。
我只是,去确认。兰波懒懒回答。
你一点都不在乎吗?白楚年失望地问。
在乎。兰波说,我赐给他,容貌、健康、天赋。他没有,你的气味,所以,没有给,天赋。
你在说什么呢。白楚年仍然低落,挑起一筷饭塞进他嘴里,算了。
等哄兰波睡下后,白楚年找了个借口回了一趟联盟大厦,到会长的办公室敲门,问起兰波的勋章是怎么回事。
言逸坐在转椅上,从背对办公桌的方向转回来,摘掉按摩眼罩:从岛上跑回来就为了问这个。
白楚年不自在地看向别处:你知道他对我多重要。
言逸还是将事情原委告诉了他。
在将发票和证本原件交给兰波那天,兰波又把文件原封不动交还回来,并愿意代表加勒比海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