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惊吓到,有点不放心地把宝宝从他怀里夺回来抱在怀里:兰波,今天太晚了,我让我先生送你回家吧。
兰波冷淡地侧坐在床边,漠然望着他,随后起身化作一道闪电离开了这栋房子,临走之前抛给旅鸽一个不识抬举的眼神。
兰波走后,旅鸽让先生追出去送送他,自己则留下来给宝宝换尿不湿,意外地发现宝宝身上出的过敏小疹子都消失了,皮肤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嫩滑白皙。
这是怎么回事?
旅鸽安顿好孩子追出去想一起送兰波的时候,门外却已经不见他人影了。
兰波一个人坐在天台,此时夜空像座笼罩大地的囚笼,阴云遮蔽了星月,他落寞扫动的鱼尾在黑暗中熠熠发亮,每一段骨骼都清晰可见。
他望着东南方向,透过阴霾注视着东南方向岿然不动的大厦轮廓,仿佛看见了109研究所高层若隐若现的飞机提示灯。
你落了什么东西在那儿?
alpha的声音忽然出现的耳边,兰波惊讶扬起头,身边不知不觉站了一个人。白楚年身上还穿着训练基地的教官服,插兜站在天台边缘,脚下是百米高楼和在路灯下涌动的车流。
没什么。其实已经、没有用了,我只是、想拿回来,作纪念。兰波无聊地甩了甩尾巴,在黑暗中打出一弯电弧,顺便、杀死他们。
我帮你。白楚年蹲下来,垂眸望着地上往来川流不息的车辆,但是有条件。
凭我、你,不够的。兰波眼神冷漠,实验体,太多了。
白楚年笑了一声,指尖在掌心悠哉点着拍子,也在往东南方向眺望。
先聊点别的。白楚年忽然转头问,你来我同事家干嘛。
兰波不以为意,随意看了看指甲:你说呢。
白楚年气笑了:你以为那是我跟他生的孩子?
兰波挑眉:一个、繁殖箱、都睡过了。宝宝,不稀奇。
白楚年冷下脸:你不生气?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