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咬住了他的后颈,oga的后颈皮肤太娇嫩,被alpha尖锐的犬齿轻易刮破了。
alpha强势的信息素注入腺体的一瞬间,兰波的身体被迫软化,无力地趴到床上,白楚年在人鱼的腺体上咬出两排渗血的牙印,辛辣的酒味信息素钻进腺体中与标记细胞反应,在表层皮肤形成了一枚狮子形徽记,标记是临时的,当注入腺体的信息素消耗完就会消失。
白楚年把床上被折腾得有些疲惫的人鱼翻过来面对自己,双手撑着床注视着oga微微张合的嘴唇。
兰波喘息着仰视他。
由于动作太大,兰波遮盖下身的鱼鳍翘了起来,小孔里还塞着药棉,伤口重新缝合过,还没到拆线的日子,虽然缝合的技术很好但依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针脚痕迹,干涸的血液在缝合线周围结了深红色的痂。白楚年跪在床上退了两步,双手扶着兰波的腰,低头亲吻了一下他受伤的身体。
兰波安静地等着,等着alpha松开手,他爬了起来,提上背包,用尾巴支撑身体站在床边,抬手按在白楚年的头上,拍拍。
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白楚年的公寓,在门把手上留下几条微弱的闪电,公寓走廊的照明灯被一闪而过的人鱼短路,忽明忽暗闪动。
家里又变得和往常一样冷清。
白楚年无聊地趴在鱼缸边缘,用手搅和泡在水里发光的水母,本来想睡觉,但睡意全无,干脆拿了听可乐窝进客厅的沙发里看恐怖电影。
茶几上摆着一个挺精致的盒子,之前里面装的是锦叔过年给他的一块表,现在里面放着两枚珍珠和几片蓝色的鱼鳞。
恐怖电影播完一部连着一部,白楚年目光一直挂在表盒上出神,终于在快凌晨两点的时候拿走了茶几上的烟盒,坐到落地窗前,叼着烟拨了个电话。
老大,睡觉呢?
言会长:说事。
对面的人明显是被来电音叫醒的,说话还带着鼻音,而且枕边有另一个人沉睡的呼吸声,听起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