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座秋千上等兰波,在儿童秋千里悠闲地晃悠,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坐在低矮的秋千上和蹲在地上没什么差别。
几个小孩围到白楚年身边要荡秋千。
诶嘿,不给。白楚年叼着一根棒棒糖,懒洋洋地搂着两条秋千绳,一次性气哭了三个小孩。
兰波去地铁站的路上路过公园,白楚年朝他招手:过来。
兰波翻越栏杆,尾巴卷到秋千架上看他:en?
白楚年从秋千上下来,蹲在一边:来啊坐这里。
有个小孩趁机抢着一屁股坐上去,白楚年顺手提溜起小孩的后脖领,往边上一扔。
兰波没有见过人类的玩具,新奇地坐上去,轻轻晃了晃,保持不住重心险些仰面摔倒,白楚年用膝盖把他挡回来,让他安心地玩。
下班了?白楚年从背后扶着绳子,凑在他耳后问。
en。
回家嘛,我在外边溜达一天了,好饿。
en,好。
不过我现在没车,打车回去吧。
dit地铁。
啊,这么勤俭的嘛,你一点都不累啊?
你累就坐、车。
我不累。
下班晚高峰,地铁上人满为患,黑压压一片全挤在一块儿,车厢里各种信息素气味混杂,拥挤又喧嚷。
这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车厢里有个用鱼尾站立的oga了。
地铁到站的时候又挤上来一群人,有人不小心踩到了兰波的尾巴,兰波啊地叫了一声。
白楚年一直盯着兰波的脸看,他刚一张嘴,白楚年就把没吃完的糖塞到了兰波嘴里,兰波懵懵的含着糖棍,腮帮鼓起一块。
你怎么这么好玩呢。白楚年低着头笑,弓身捡起兰波的尾巴尖,揣进自己裤兜里,免得再被别人踩到。
回到家,白楚年裹上蓝色波点围裙进了厨房。
他平时从不爱做饭,即使偶尔没任务闲在家里也只会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