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oga没什么意见,他年纪小,经历事儿少,对人不怎么设防,沫蝉把偷走的阻爆器还回来之后,陆言也没有再和他们计较。毕揽星思考得多一些,用藤蔓缠住陆言的腰,轻轻把他拽回自己身后,与那几个oga拉开一段距离。
白楚年想着既然医院里只有一队,让兰波在车里休息一会儿也没关系,甫一拉开车门,兰波就坐在这一侧的座位上看着手指发呆。
他指间的蹼已经生长如初,虽然纤细白皙,但看起来与人类格格不入。
白楚年低头看他,兰波忽然抬手抓住白楚年黑色武装服的领口,拽到自己面前。
他的瞳仁仿佛涌动的冷海,从这双眼睛里白楚年读出一种热切的嫉妒来。
一阵白刺玫淡香从兰波后颈腺体中分泌出来渗入进空气里,陆言离他最近,首先感觉到一阵不适,抬手按住自己的腺体,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另外几个oga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被白刺玫信息素入侵腺体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力,后颈腺体肿痛难忍,连海蜘蛛oga迅速发动j1能力压制抵消也无济于事。
海蜘蛛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天敌,但人鱼作为水生变异腺体,对一切海洋动物具有削弱作用,海蜘蛛的压制抵消能力对人鱼而言完全免疫。
三个oga被强硬的压迫信息素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渡墨勉强还能站在地面上,双腿发软微抖,按着后颈刺痛的腺体叫了白楚年一声:他疯了吗?快让他停下来。
兰波似乎在针对这位乌鸦oga,将压迫信息素汇聚到渡墨一个人身上,直到强盛的信息素逼迫渡墨跪在地上为止。
白楚年没有见过兰波强势驱逐周围oga的行为,回头让几位oga退远一些。
等到几个oga艰难退到距离白楚年十米之外,兰波才停止释放压迫信息素,抛给白楚年一个就这?的眼神。
白楚年哑然失笑,揉了揉兰波蓬松的发顶:我没说他比你强。
hen。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