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助理是不会买票吗?”
楚淮南说:“十一点那班全满了,什么座都没了,所以才找你想办法。”
“在那之后十五分钟就有一班,到达时间差不多。”
“那不行。”
王晓君秘书也早就查过,在这趟车的前后十五分钟都有其他班次,但资本家不愿意换。
“就要这一班,要是能换车次的话,我就不给你打这个电话了。你抓紧想办法,我一会儿就去高铁站。”
乔抑岚打开水龙头洗手,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间:“你倒真是不怕麻烦我。”
“你也没少麻烦我呀。”资本家笑语晏晏地提醒他:“若文怎么样,身体好点儿了吗?”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乔抑岚把水擦在围裙上,说:“托你的福。”想了想又说:“改天帮我约上秋白,我是欠他一顿饭。”
乔抑岚很少说“欠”字,倒像是他的欠一顿饭比旁人的欠一条命还更严重些。
但于情于理,他都欠了楚家一个天大的人情。
别说是一张高铁票,就是航天飞船载人的名额,只要楚淮南开口,他也会想办法弄来还这个人情。
楚淮南这趟高铁买的是指定座位——二等座八号车厢的12a。
由于车票紧俏,他是一个人单独上的车。
车程很短一共也就三十九分钟,车里全满,连上下车的过道里都挤满了人。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盒饭味,有轻微洁癖的楚淮南却一直心情愉悦,笑得还挺开心。
紧挨着他坐的是个衣着考究的年轻人,从江沪始发站就上了车,中途因为北市到京市的商务座全满了,才从商务座移到了二等座车厢。
在见到看到他时,对方不太明显地怔了怔,因为惊讶而微微张着的嘴巴让资本家心花怒放。
他蜷起腿腾出一小块空间让楚淮南通过,并很快就把目光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