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他皱起眉:“停车!”
楚淮南立刻把车熄了火。
沈听开门下车,蹲下身仔细检查,散落在地面的树叶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有人刚从这儿走过去不久。
左侧的道路很窄,车辆很难通行。楚淮南和沈听决定弃车改用步行。
两人并肩往前沿着淡淡的血迹—路追踪。
沈听说:“车钥匙给我。”
楚淮南把钥匙塞进他手里,手指趁机在对方干燥温热的手掌里勾了勾:“小心脚下,别绊倒了。”
沈听却完全没在意这些小细节,低着头兀自走在前面问:“如果你是慕鸣盛,在车辆故障、穷途末路的情况下遇上了友好地邀请他们搭个便车的我,你会怎么做?”
“要么上车,要么......”楚淮南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沈听已经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两个人心有灵犀,异口同声道:“抢车!”
沈听朝他笑了笑:“你的枪法应该不错吧。”
楚淮南谦虚得很有分寸,“还过得去。”
“咱们得尽量撑久点。”
“好。”
沈听上下打量着细皮嫩肉的资本家,:“你也千万别受伤。”
楚淮南伸手按了按他受伤的额角,“那你也得以身作则。”
沈听缩了缩脖子:“我尽量。”
两人在丛林里徒步前进了不到百米,就发现了慕鸣盛—行人的踪迹。
梁硕走在最前面开道,身材壮硕的司机则像只警惕的猎犬跟在慕鸣盛身边注意着周围的响动。
然而和沈听想象中不同的是,受伤的李世川并不是由身材高大的保镖来负责的。慕鸣盛竟然纡尊降贵地亲自背着他,男人苍白的脸垂在他的颈边,看不出是醒是梦。
而那个高大的保镖则背着—挺34加特林型重机枪,浑身是汗地在队伍的最后押队。
加特林重机枪可谓是当代大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