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去。但这个场合他出面确实不合适,于是只好再三叮嘱“万事小心”。
沈听拉开车门,冲他挥手:“行啦,没死都被你烦死,你赶紧回公司好好工作建设祖国,还有,回家等着我。”
“别一天到晚死不死的。”
对“死”字很忌讳的楚淮南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恨不得连说三遍“童言无忌,有怪莫怪。”
相比起他的“草木皆兵”,被他归作儿童的沈三岁却还有心思开玩笑,人已经站在车外,就探进大半个身子来朝他眨眼睛:“公仆办事,请公民放心。”
可这个程度的玩笑显然缓解不了楚淮南的紧张情绪。
见他仍然紧绷着嘴角,毫无笑意,决心好好为人民服务一把的沈听突然把脸凑了过去。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骤然变得极短,嘴唇挨着脸颊快得像是只蹭了一下。
在雁过拔毛的资本家的地界上,是绝没有沾了便宜就走的道理的。被楚淮南一把拉进车里的沈听扶着门框直叫:“哎、哎!我要迟到了!”
“宋辞迟到很正常。”
知己知彼的楚淮南伸长手臂关了门,扶着他的后脑勺,把得了便宜就想跑的嘴唇啃得通红,“对我,你只会这一招。”
沈听不接他的茬,仍一本正经地开解他,“其实你真不用太担心。宋琪儿、林霍、徐凯随便哪个都比慕鸣盛跟宋辞更熟,在他们面前我都没有露马脚,何况是在慕鸣盛面前呢?再说了,他和我也好几年没见了,又算不上什么至亲至爱,我顶多就是个‘别人家孩子’,他早忘了我是圆是扁也说不定。”
见楚淮南仍不说话,他又侧过头吻了吻对方扶着他侧脸的右手手背。
楚淮南叹了口气:“一天到晚都用同一招来安抚民心,这算不算犯规?”
同一招,也照样吃定你。
面对一脸无可奈何的爱人,沈警督又给了个安慰奖:“我也只在你这儿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