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当时你就不该告诉我那个步行街上会出事!”
慕鸣盛看他的眼神像看智障。他当然要告诉他,他赌的就是楚振生的短视。
要不是这个短视的傻瓜体量巨大地买卖股票一事引起了楚振棠的注意,又怎么会有之后楚振棠查出楚振生和他勾结,私下叫楚振生去办公室里谈话,最终引发楚振生想要杀人灭口的杀心呢?
如果楚振生没有在他的帮助下杀了楚振棠,那他又怎么能确保这个常年负责原料采购的世家子弟可以真正为他所用,愿意给他卖一辈子的命呢?
其实,只要楚振生听话,他可以永远做个很好服务的采购方,但错就错在,他不该碰他的人!
警报声很快响起来,杀气腾腾的男人们一下子就把目光投向了发出警报的地方——一个直径不满三十公分的中式仿竹花插盆栽。这么窄的地方是绝对藏不了人的。
慕鸣盛走过去,一脚就把那盆婀娜多姿的中式插花踢了个底朝天。
难得才有的一株并蒂莲毁于旦夕,可向来爱花的楚振生却来不及心疼,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小块红通通的东西从翻倒的细长花器里滚落出来,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是一块血肉模糊的碎肉,里头嵌着一块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金属,看样子应该是个追踪定位器。
慕鸣盛的脸色一下变得很差,认识他快二十年的楚振生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理智全无地发狂。他弯下腰把那一小块皮肉捡起来,狠狠握在手心,举起枪对着倾倒的花器连开了数枪,竹子做的花器猝然裂作了两瓣。
冒着烟的枪口和他压抑不住的心情一样躁得快要炸。
尽管在上下都有邻居的平层开枪,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但现场没有人敢上前劝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尽量不想让慕鸣盛想起他们的存在,唯恐下一秒,那一连串精准地射击到同一个点上的子弹会转而打到他们自己身上。
慕鸣盛转过头冷冷地看向那个为首的随从:“不是说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