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肯给抱。
这个澡洗得十分费劲。沈听行动不便,想一个人完成是不可能的。楚淮南拿着浴巾站在浴缸边,灼热的视线烫得他连动都不敢动。
资本家居高临下,浴缸瓷白的围边根本挡不住有意往里瞧的目光,沈听只能垂着眼,当做看不见。修长的腿蜷缩在冒着雾气的热水里,楚淮南问他:“水温合适吗?烫不烫?”
烫?当然不烫。在胸口热得怦怦直跳的一颗心,才叫烫呢。
楚淮南把毛巾浸湿了给他擦背,手指有意识地避过脖子上埋管的伤口和已经看不出来的针孔。
两人都陷入沉默,只有偶尔响起的水声。
沈听低着头故意找话题:“挺熟练的啊,以前照顾过谁?”
楚淮南用湿漉漉的手摸他的头发,把蓬软的发顶也带得湿了,发尖凝着水珠衬得沈听格外显出一股清爽的少年气。
“这算是翻旧账?”楚淮南笑着揉他的后脑勺:“怎么,还吃醋啦?”
“谁吃醋啊?”沈听转头瞪他,动作过大,楚淮南闪避不及,唇瓣擦着没来得及缩回的手臂扫过去,蜻蜓点水般激起一波按捺不住涟漪般的痒。
楚淮南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像被人侵略了领地的豹,犹豫着要不要暂且放过这只可爱又迷人的猎物。
沈听抬头用汪着水汽的眼睛的他对望。楚淮南竭力抑制着低头去吻的冲动,直到对方不知死活地叫他的名字。
“楚淮南......”
他低头吻住眼前因失血而颜色浅淡的嘴唇,哪怕泡着热汤,沈听的体温仍然偏低。
楚淮南顿时有点儿恨自己,没事钻什么牛角尖呢?什么未来不未来的,他差一点儿保不住当下。
作为企业家他从小便被要求要高瞻远瞩,人家走一步看两步,他走一步恨不得要看十步。
感情上也是一样,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认真投入地去考虑过任何一段感情。但正是因为认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