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他因剧痛而踉跄着往后倒。倒下前,也不忘飞身迎面踹来一脚。
沈听勉强闪身避过才没被他撂倒,强弩之末的一脚,却也让他扶着车门不断喘粗气,脖颈处的剧痛从针孔处顺着脊柱一路蜿蜒,他疼得眼冒金星。
林霍用的肯定不是普通的麻药。
直升飞机降落在不远处,楚淮南快步跑上来,奔跑的身影印在沈听的眼底,人形的轮廓外覆盖着数层重影,像投石入水的层叠涟漪。
几个年轻的军人七手八脚地来扶他,沈听却像长在了货车的铁门上,扶着门不肯动。
直到楚淮南握住他的肩膀,焦急的眼神从上到下把他看了个遍:“你还好吗?”
“给我打个120。还有林霍,对外就说他死了。”
救护车就在不远处待命,楚淮南率先检查他脖子上的刀伤:“还好没有伤到动脉。”
碍于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不好直接用抱的,于是和另外一名军人一人一边架着沈听的胳膊试图扶着他走。
沈听却靠着车门没动,尴尬地说:“我走不了,他给我打药了。”
楚淮南心里一沉,“哪儿?”
沈听说:“脖子后面,应该是麻药还混了点别的东西。”
刚刚碍于沈听面子的那点儿顾虑,立马给担心让了道。
楚淮南当着众人的面把人搂了,手指略过他的耳后,顺着脖子一点一点地抚摸下去。他真后悔没给林霍再补一枪。
沈听站得摇摇欲坠,医生和护士抬来了担架,楚淮南弯腰把他抱起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恨不能吻他的额头,只好用大拇指轻轻摩挲:“别担心,你闭着眼睛休息一下,会没事的,我保证。”
这口气软得像在哄即将入睡的婴儿。沈听被他催眠的语调哄得昏昏欲睡,心想,前面是为什么冷战来着?这算是和解了吗?
毒物分析报告的结果显示,除了麻醉药之外的其他成分暂时还不能明确,但可以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