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回国后就立马可以投产。”
季新吸了口烟,显然对过程并不感兴趣:“多久能交货?”
“很快。”林霍给他开了听啤酒递过去。
季新作为墨西哥最大毒贩组织的分支头目在谈生意时,却极不喜欢有一屋子莺莺燕燕。
宋诗生前和他交往甚密,因此林霍也很懂他的这个规矩。
此刻虽然包厢很大,但里头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宋琪儿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林霍恰好刚去洗手间,起身的时候没注意,手机掉进了沙发的夹缝里。
季新帮他把调成震动的手机从夹缝里拿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这个来自京市的号码。他微一抬眉,接通了电话。
“林霍!你总算接电话了!”宋家的没大没小是祖传的:”气死我了!这几天,我简直是在坐牢!打电话给叔叔他还正在通话中!哼!说是带我来瑞士玩的,结果呢!都两天了连境都没出......”
在小姑娘喋喋不休的抱怨中,季新神色冷峻,线条刚毅的脸在包厢昏暗明灭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眼神深邃而危险。
挂断林霍的电话后,沈听翻看刚刚的那个未接来电——这是个很豪横的号码,以一连串数字8结尾。
坐在一旁的楚淮南,无意间瞥了一眼他的屏幕。
常与财报打交道的资本家,向来对数字很敏感,更别提是这种特别的号码,这一连串的8让他立刻皱起眉头:“这个号码是宋琪儿入住的酒店的。”
他很少用这样严肃的语气跟沈听说话:“你问问你那个同事,电话是不是宋琪儿打的。”
沈听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先试着回拨过去,电话却已经是占线的状态。
肯定是宋琪儿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占线,不知道这个原本应该已经“在瑞士”的姑娘又在打给谁!
楚淮南马上拨通了曼文的电话,接通后,立即把电话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