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跟你过日子啊!”
沈警督被惹毛了,恼羞成怒地往外走:“赶紧洗洗睡!别一天到晚不干正经事!”
楚淮南环住他,别有用心地把烫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侧:“有匪的人,偷偷去过康仁的资料室。”
沈听转过脸扬着眉毛看他:“你怎么知道?”
楚淮南笑了笑,“你不是对这个很上心吗?我找人盯了快半个月了。”
“那绑架那次呢?有没有什么异常?”沈听挣不脱他的怀抱,拍了拍他圈在腰间的手:“说正经事呢,松开。”
楚淮南听话地收回手,“绑架那次事发突然,没能跟上。”沈听一转身,他就变本加厉地贴得更近,几乎鼻尖对着鼻尖:“我听话吧?那你总要给点奖励。”
沈听瞪他:“又不是在训犬,做得好就立刻要给奖励!”
楚淮南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委屈地说:“这么说起来,我的待遇还不如狗。”
这话在理,至少军犬用不着出钱出力,还时不时要遭到“嫌弃”。
沈听无奈地看着他,看过来的眼神胶着而纠缠,于是红着脸迅速败下阵来。
楚淮南低头吻他的嘴唇,他是认真地想要和他过日子,以至主卧里的洗漱用具也都从一份变成了两份。
沈听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锁门非常自欺欺人,客卧的床连着几周都没乱过,家里的佣人每天都打扫,肯定知道家里的客人根本没用客卧。
直到赵婶贴心地在楚淮南房间的浴室里放了两双男款的防滑拖鞋,沈听才真正开始理解,为什么许多犯人在犯案后会做那些掩耳盗铃的蠢事。
楚淮南每天都一副等不及要把两人的关系昭告天下的样子。可和他这种呼风唤雨惯了的资本家相比,在普通家庭中长大的沈听所顾忌的东西就多得多。
楚淮南很理解,但也总心焦。如果他再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