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的酒品很好,长期的抗药训练让他的身体对致幻类药物的敏感度没那么高,但春|药就得两说。
毕竟没有官方机构会针对催|情|药|物类,对刑事警察进行抗药性培训。
酒是沈听自己倒的,徐凯乐不可支,这可不能怨他。这个本来是他留给自己和那些个陪他解乏的“小玩意儿”们的。
虽然他巴不得“宋辞”能误饮,但这回横竖也不能说是他的责任。
楚淮南来得很快。徐凯来应门,又是一阵热络的寒暄。
沈听倚在客厅的沙发上小憩,脸上红扑扑的,手臂横在脸上盖着眼睛,看上去醉得不轻。空调打得这么低,就这么睡明天肯定要着凉,楚淮南边脱外套边问:“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
薄外套罩在了沈听身上,但他却仍躺着一动不动。
直到楚淮南忍不住弯腰准备抱他,他才猛地打了个激灵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来,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
“起来回家了。”楚淮南低声地哄。
沈听单听他的声音都觉得热,更别提资本家不仅软软地哄,还伸过手来抱他,细腻的指腹拢着肩膀微微摩挲,摸得他连站起来都困难。
“你们打牌让他一个人喝酒?”见牌局未散,大家都没有醉意,就只有沈听一个人喝了很多的样子,资本家有些不高兴。
徐凯巴结地跑过来笑嘻嘻地解释道:“没喝多少。酒不醉人人自醉。辞哥错拿了我的酒,里面加了点儿东西。”
楚淮南皱起了眉头,声音冷厉起来:“什么脏东西?你也敢到处乱放?”
徐凯讪笑,腹诽你怎么不说他乱拿呢?
面上却不敢造次,只好赌咒发誓地解释:“这不是脏东西!我自己常吃的,好东西,印度那边来过来的!不是我吹,要没点儿门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那些阿拉伯七、八十岁的皇室老头都靠这个发展夕阳红呢!”
楚淮南懒得理他,沈听下盘不稳地站起来,掸开楚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