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在眼皮子底下,他妈的!”
她自诩淑女,很少开骂。但这回是真的气急了。
“而且这个保安也是有病的!精神病!限制行为责任人!就算杀人分尸被我们抓了现行,也判不了几年就能出来!”
陈聪从口袋里摸了包烟,忿恨地点上,对王晓君秘书特地贴上的『禁止吸烟』标示视若无睹:“卢马以前一直跟在一个叫做周凯的地痞身后打转,但三天前却突然去应聘了那个小区的保安。哦对了,周凯现在是万都控股江沪总部的安保科主任,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卢马却去应聘了别的小区的保安,这也太奇怪了。”
“那个小区,舒静兮平时不住的吧?”沈听问。
“嗯,不住。”陈聪叼着烟说:“她那个房子也才租了几天,房东长期在海外,房子都是交给中介打理的。负责调查这起案件的其他同事已经在走程序了,希望能在她租的地方找到更多线索。”
沈听顿首,想了想又说:“她出事前跟周凯通过话,而韩尔素和韩尔彩被牵扯进王远国案中的那天,也是因为和舒静兮约好要一起去喝下午茶,这些肯定不是巧合。”
潘小竹跟着点头:“肯定不是巧合,他妈的!这个王秦也太缺德了!”
某种程度上,推理的过程和编故事其实是一样的。
负责调查的警察们根据现有线索,去编数个可以自洽的故事,并以此为逻辑去证实这个故事与事实是否匹配。
也正因为如此,为了避免执法者们先入为主地判断嫌疑人有罪,才有了疑罪从无的相关法条。
潘小竹因为舒静兮就死在自己眼前而气得抓狂,“明显是王秦指示周凯串通了舒静兮,给自己的老子设了套!后来舒静兮以此为要挟,他就想杀人灭口!”
“你有证据吗?”沈听看向她。
理智冷静的目光像两道冰锥,让抓狂的潘小竹一下子安静下来,嗫嚅着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