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淮南看了一眼路牌:“你让细容、兴慈和嘉烈这三个市的子公司负责人和当地公安通个气。”
司机和秘书都只知道楚淮南在跟顽劣的情人。
听说要和公安通气,坐在前排的王晓君如临大敌,问:“跟对方怎么说?”
“就说,有人偷了楚家的宝贝,如果之后出现在他们市,可能要他们帮忙找一找。”
公安内部的异地协助申请审批需要时间,但由于基层派出所遵循“有警必出”的原则,当地的警方没有理由不帮公民寻找遭窃财物。
更何况,既然作为纳税大户的远南掌权人开口说丢了宝贝,那这个东西一定价值连城。
半个小时后,作为楚家“宝贝”的沈听到了一个常驻人口只有二十万的小镇。
贝隆伸手帮他摘眼罩,却被他一把挥开了。
骤然见光,他不太习惯地眯了眯眼睛。
“到了吗?憋死了。”
贝隆笑了一声:“下车吧。”
沈听下了车,又问了洗手间在哪儿,径直去了。
贝隆向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保镖便跟在了沈听的身后。
这是个老式的宅基地农用房,前门是入口,中堂是厨房,厨房的侧边连了个全明的通风天井,而厕所则修在后门口,是个老式的茅坑,好在还算干净。
那个人高马大的洋人保镖像是闻不见臭气似的,跟着沈听往茅房挤。沈听推了他一把:“哎,你跟着我干什么?”
“老板不放心,让我看着。”那保镖身上背了把卡|宾|枪,与普通笨重的步|枪不同,这把短|步|枪,全长不超过一米,重量也不到,不仅短而轻,折叠后可以轻易放在双肩包甚至大衣的口袋内。这种枪是在标准步|枪的基础上定制的,大大方便了后勤及后续保养,到今天也仍是许多海外部队的标配。
沈听看了一眼朝下的枪口,嗤笑道:“就算有枪也不能偷看人上厕所啊。”
那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