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但敏感的路星河还是缠着他闹了一夜。
傍晚的时候房里“闹”得正凶,无人应门,管家便把日记放在了门口。
早上的时候胡闹了一整夜的路星河,发起了低烧。
医生七点多就已经来过一趟,打了退烧针。
而林有匪也在房门口发现了这本日记。
这个时候,刚挨了一针的路星河还在睡觉。
楚淮南裹着松垮的睡袍,做了个“嘘”的手势。
林有匪望着他脖子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了然地笑了笑:“还没起啊?”
楚淮南倚着门点头,浑不在意摸了摸颈侧的齿痕和淤红。沈听难得热情,野得像匹初尝情欲的小马。他恨不得把背上深深浅浅的抓痕也一并昭告天下。
林有匪从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里,听出了炫耀:“睡得晚,起不来。你倒挺早。”
于是笑眯眯地颔首,“是啊,操心惯了。”
说着,又寒暄了两句才转身准备走,却见沈听也裹着一模一样的睡袍出来。步子不太稳,眼睛红红的,连声音有点儿哑:“什么日记啊?”
林有匪道了声早安,把手里厚厚的一叠递给他:“这个。”
沈听接过来翻了两页,抬头朝楚淮南看了一眼。
楚淮南立刻心有灵犀地把他摊在书桌上的那份也拿了过来。
两份日记一样,都是陈峰日记的影印版,还都指名道姓地说是送给宋辞的。
“我们房里也收到了,我看了内容,应该是几个月前死的那个警察的日记。”
李宋元杀警分尸案的抛尸地点在远南投建的步行街上,当时又有舆论牵扯了楚淮南父母,他对案件了如指掌是自然的。日记的主人是谁,由他点破是再好的。
沈听闻言,嫌弃地皱起眉头:“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缺送来的?送我什么不好,要送本死人的日记来,有病啊?真他妈的晦气!”
林有匪的眼神不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