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热,觉得伤心,还觉得楚淮南长得挺好看。
舔了舔嘴唇问:“那是你吗?”
尽管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可楚淮南还是被这个昧什么良心的问题气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忍无可忍,风度全无地抬起脚,一脚踹飞了旁边无辜的垃圾桶:“我有病啊,放纸条进自己口袋,再挑这么个时候给你送本破日记?我图什么?沈听,在你眼里,我是得有多闲啊!”
沈听自动过滤了他话里的委屈,低下头自言自语:“不是你那还有谁?”
被淋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起初很凉但很快就被过高的体温捂热。他觉得热得忍不了,于是屈起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不是你最好。”他木木地叹了口气,对着背朝着他生闷气的资本家发号施令:“去把窗打开。”
他怀疑有人在熏香里加了某种药剂。药物作用令他的肢体酸软无力,呼吸困难。思维开始破碎,连逻辑都出现了明显的不连贯。
楚淮南一转头,顿时,所有愤怒都被震惊取代。
半软在椅子里的沈听潮红着脸,颤抖着手指解开了衣服上所有纽扣,浅白色的衣襟大敞袒露出一片平坦的胸膛。
“你不觉得热吗?”窝在椅子里祖宗,显然不知道自己正拽着人家的心尖,呼吸急促地又问了一遍。
楚淮南这辈子,从未在短时间内倒吸过像今天这么多回的凉气。
他开始真正觉得热了。
“我去开窗户。”
资本家坚持做正人君子,移开目光转身走到窗边。
沈听怔怔地盯着他的背影。
药剂的吸入让大脑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灵活,他思维迟钝、逻辑混乱,茫然地花了两三分钟,才想明白楚淮南可不可疑和长得好不好看,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楚淮南似乎很生气。沈听昏沉沉地想。
他从没见过他这么